」原薰雨走出医院,拔掉耳机,招来计程车,随即绝尘而去。
他是不会有任何情感起伏的,只要没有情感起伏,就不会受伤害,他是如此坚信著。
法国巴黎郊区
秋天的气息萦绕著不停飞散著落叶的街道,天空灰灰的,四处弥漫著冷清的气息,街道上没什么人,反倒是让落叶占据了人行道。
萧瑟寂然的气氛被远处传来踩在枯叶上的沙沙声响打破,远远的、渐渐靠近。
原薰雨照著查询到的住址来到一户人家外头,这儿的住宅在几年前曾翻新过,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。
一名棕发棕眸的年轻人前来应门,以法语问:「请问有什么事?」
「请问波尔利特先生在吗?」原薰雨回以流利的法语,冰蓝眸子一派清澈,却隐约泛著丝丝寒意。
「我就是。」波尔利特回答。
原藏雨打量他半晌,「不好意思,我指的是约翰‧波尔利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