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?」他抬起眼睫,目光的焦距是落在澔沄身后的窗子。
「薰雨叔叔,你的伤势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。」飞机爆炸的伤尚未痊愈,突来的肩伤延迟他出院的时间,澔沄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受伤,但是她很害怕原薰雨再次像这样莫名其妙就带了伤。
「不要紧,又不是第一次受伤。」原薰雨洒脱的笑容看在她眼底反而难过。
「喔。」澔沄不知道该说什么,为自己的口拙而沮丧。
「你为了什么而烦心?」原薰雨捕捉到她失落的表情,不经大脑的冲口问,「说出来比放在心里积病来得好。」
「啊,没有、没有。」澔沄头摇得似博浪鼓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「薰雨叔叔好像当我是小孩子一样。」
她已经大到足以明了何为恋慕,何为喜欢,何为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