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青点点头地看著星罗那抹古怪的笑意,想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,便在轻叹一声后,福身退离。
等青青走后,星罗神情悒悒地杵在门口半响,直到夜晚的寒风袭身,她猛然打颤,才伸出抖瑟的双手,缓缓地推门而入。
方进门没二步,从内房中所传来男女欢爱的激烈粗喘声,就不断地传入星罗的耳里,她的意识在刹那间出现片刻空白;但是,随之而来的清醒让她骤然回身,当她的手踫触到门扉时,力劲全失,她茫然地垂下手,静静地坐在离门最近、也是离内房最远的椅上,一脸茫然地低头沉思。
她没有离开的资格,她这一走,阿玛的生机全然无望。
何况,她又有什么好避讳的,以后她就会跟彩衣一样,得随时等候弦煜的召见,然后……
当她迷离缥缈的思绪逐渐回笼后,男女急促的申吟声也渐渐趋缓,直至无声的轻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