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弄一个身材姣好、半点瑕疵也没有的女人,不知道是什么感觉?」
「为……什么要这么说?为什么要用玩……弄这种字眼?」宋萲舞快乐的心情没有维持太久,他一句无情的话又将她推回难过的深渊。
她压抑著声调,但没有办法减少由话中透露出的伤痛。
「没有为什么,就因为我喜欢!」
史恩弯低身子,趴卧床铺下方,他揶揄地说:「要是你不想让我玩,怎会这么兴奋?」
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宋萲舞羞窘地别过头去,心脏仿佛打鼓似的狂跳,她被身与心背道而驰的感觉折磨著。
「台湾女人都这样不可爱吗?想要一个男人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?」吏恩冷笑。
「不是……」宋萲舞摇头晃脑的想要避开。
「我是个有特殊性癖好的男人,习惯看第一次和我上床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独守空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