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骥?真的是他吗?
沧桑憔悴的脸孔,使他看来落拓无神,他仿佛正在寻找什么?
「寒颖!寒颖!」兆骥痛心疾首的呼唤,双眼呆滞的走向她。
寒颖只是木然地伫立原地。「兆骥,兆骥。」她低喃。
蓦地,他眼楮一亮,「寒颖!」他抱住她,头重重的压在她肩上。「真的是你,真的是你!我好想你,我好爱你,不准……再离开我。」
全然失去重心的他,紧紧依偎著寒颖,迷迷糊糊的呓语著。
好烫!他病了!生了很重的病。
这讯息令寒颖战栗不已,全然忘了质疑为何兆骥会出现在这栋别墅里。
寒颖脱去兆骥淋湿的衣物,让他躺在床上,再为他盖上棉被,而兆骥早已失去意识,任她摆布。
寒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屋内四处翻找医药箱,她不容易终于找到了,她拿了酒精和棉花往楼上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