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疤痕!」他模模肩上凹凸不平的小小齿痕。
寒颖!寒颖!这辈子,你注定是我心中永远的烙印。
兆骥一个人在办公室喝著闷酒。
一份契约书丢到他面前。
「土地过户了,已正式成为兆亿集团名下的资产。」李佚疲累地瘫在沙发上。
很好,不是吗?可是,他一点也不快乐,反而感到莫名的哀伤。
兆骥抬起发红的双眼,呆呆的注视著厚厚的契约书,随即打了个喷嚏。
「你感冒了?!」李佚紧张的模模他的额头,「好烫!」
他拉起兆骥起身,「走,我带你不看医生。」
他甩开李佚,「我不要去,我不需要医生。」说完,又拿起酒杯。
「你疯了?发烧了还喝酒。」李佚骂道。
「我本来就疯了。寒颖,你在哪?」他凄厉地喊叫。
他还是爱她!李佚看了心伤,默默吞下心中的怅然。
「走,去看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