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,仿佛经过刚刚那件事,她的酒家女身份在范晰面前曝光对她的打击竟一点也不大了。
「你哭过?」他什么也没问,温柔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,犀利的眸光往她身上一扫,没略过她那血痕斑斑的小腿,一道浓眉轻挑起,竟有些淡淡的不悦。
「没有啊。」她僵硬的笑了笑,下意识地伸手顺了顺散乱的发,「对了,你怎么会在这里?」
不理会她的问题,他蹲,伸手抚过她雪白小腿肚上头的血痕,「你在里头那么久,就是把自己搞成这德行?」
她缩回脚,佯装的坚强一旦被戳破,就根本不必再伪装了,「你跟踪我?」
「是,就在我第一次送你回家的那一个晚上我就跟踪你了,只不过那一晚徒劳无功,后来我派人二十四小时守著你,很快地便知道你和于怀理都在这间酒店里上班,而他就住在酒店里头的一间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