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——」嫣然轻笑,「终究是拿得起放不下的呀!我总想,若不能跟了他,每天等他来陪陪我也好,哪怕只是一会儿。若是我跟了别人,便再也见不著他了。」
「嫣然……」男子叹息,「如果你后悔了,就来找我。我还要呆半个月,你知道在哪儿可以找到我的。」
男子欲走,复又回头,「你说的人可是颜笑?」不待嫣然回答又道:「据说,他对你还有点意思。若没有那份心思,哪会天天来看你呢?」
男子轻轻带上门,红玉便进来收拾桌子,屋中仅剩下嫣然一人。
她插上门,对灯自怜。
颜笑不敢进去,他很乱!
「呵——」嫣然自嘲地浅笑,「殊不知,由古自今,天下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那点意思呀!」
不忍她的怨哀——过分聪明的怨哀,他从窗子翻了进来,「为什么?」满腹的感慨震惊化作了没头没脑的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