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无关?
那样的回答,让沈拜金一头雾水,很自然的别过头去看他,正好对上了他冷沉的凝睇,在那瞬间,竟让她乱了一池心湖。
他的眼,会夺人心魂,以某种撼不动的坚决。
他的爱,也是义无反顾的。
心颤进然窜出,在这一刹那,沈拜金不再那么理直气壮的执意要嫁胡仰真。
「你、够、狠。」她还是摇摇头,依旧很轻很轻地说。
「不,我只承认我不够伟大,没办法笑咪咪的祝福妳另嫁他人,硬要我接受事实,徒劳无功又搞得自己心头一片伤,我情愿死了痛快些!而一个人一旦死了,哪顾得了谁死谁活?」
沈拜金沉静半响,移开了明眸,一颗心,仿佛行遍千山万水般的沉重。
她知道,他下的这帖,是与死生攸关的战书,而且下得极为慎重,完全没有为自己与宋家血脉留退路;只是她著实无意接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