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难得见她这种有气无力的样子。桑可琪朝其它人挥挥手,要他们先离开,她会处理善后。
「那是因为我爸是调酒师,我从小就拜师学艺,在他严格的教下,才能调出妳所谓『独特的口味』。妳才学多久而已,怎能恨我这经年累月与酒为伍的人相提并论?」她蹲子将垃圾一一打包好,才又温柔地帮她打气,「其实妳能进步的这么快,已经很了不起了,别气馁。」
「真的吗?」齐丹茹的精神又来了,当她抬起沮丧的脸瞥向桑可琪时,忽然紧张地喊住她,「琪,垃圾先放著,待会我再叫阿川提出去。」
那些垃圾一句比一句重,可琪那么娇小又纤细,万一不小心──一听到齐丹茹紧张兮兮的口气,桑可琪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晃到天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