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结巴地说完,才乍然想到:一只被缚住的狮子有什么可怖的?
「长孙大公子,你总算也有栽在本姑娘手中的时候。」她开怀地畅笑,好似长孙启永无翻身的机会。
「你尽避笑吧!待会儿我可以保证你会笑得比哭还难听。」
长孙启讥诮的口吻大大地触怒了向倾怜。「哼,等我画花你的脸,就等著你来哀求我。」气得手快抽筋的向倾怜说著便要往他脸上点去。但事情发生得太快,快到向倾怜那抹得逞的娇笑犹挂在脸上,她与他的位置就整个互换过来。
「你你……」被制伏而仰躺在床舖上的向倾怜,说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「你绑得太松了。」一手搁在她纤颈上的长孙启,讥笑地在她面前摇晃他的另一只手。很明显的,他四肢上的衣带全都被他用内力震断,而她还傻呼呼的自以为被缚的狮子很安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