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苞著这一声叫唤,他才看清楚杜双双那泛著轻微瘀伤的半边脸,显然是让人打过的痕迹。
「我叫你跪下!」杜双双气得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他。
「姨娘,外甥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?」
「你不明白?这些年姨娘视你如己出,把秦氏的产业都交给你去打理,以为你会克尽职守把事情给处理好,没想到你却借著职务之便,借著我对你的信任,将秦氏商行的钱中饱私囊,你还敢说你不明白?」
「什么?你……」她竟然敢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他?
「你还想说什么?你连我这个姨娘都蒙在鼓里,让我差一点被你姨爹误会了,你还想怎么样?枉我这么多年来疼你、栽培你,你是这样回报我的?」说著说著,杜双双哀哀的掩面而泣。
大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只剩杜双双那低泣不已的哭声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