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么说吧!你十几个月前谈到向总,声音连点起伏也没有,就只有恨。适才嘛——我觉得你似乎在强迫自己非杀他不可,那股恨意淡了些。"有条不紊的分析,透过那软侬侬的调子,别有一番震撼人的效果。
立即摇头否认。"他污了我身子,杀了无名,我只有更恨他。"
一抹诡光在少女眼中一闪而逝,她仍笑盈盈地问:"有身孕吗?我好想看你和他的孩子啥模样。"
"封、晴、境!"警告外加威喝的音调让空气冷了数十度。
摆摆手,少女皱皱小鼻,颇不甘道:"当我没说成了不?但话又说回来,你当真没比较不同?那你何必逃到我这儿来。"
"我不想再欠他的情。"轻声道,明眸盯著套在中指上的血玉戒指,心思莫名怅然。
"欠什么情,你说笑吗?欠?"封大小姐大惊小敝的叫了起来,十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