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温栩看得可一清二楚,那点把戏他才不会上当。
那么多年的朋友了,他比谁都了解燎的痴心程度,燎若可以那么快再和别的女人交往,那又怎么会爱狼长达九年!?
「我没有。」宿燎不肯承认。
酒保送上一杯咖啡。
「不然,你又为了什么来这里喝闷酒?」他一针见血地指出。
「谁说我在喝闷酒,我是来这儿开心的。」宿燎硬是挤出一抹笑。
「狼到二少的身边去了。」
「她有她的自由。」宿燎以无关痛痒的语气回答。
怎么!?狼就这么不想再见到他吗?宿燎的心中有股苦涩在蔓延。
温栩直视他的眼楮,「你的眼神却告诉我不是那么一回事。」
他索性问:「那么你告诉我,我的眼神究竟让你知道了些什么?」
「我知道你根本不希望她走,你爱著她、渴望她……」温栩的话没有说完。
「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