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很好?」鸳子冷笑,「你不知道你刚才唱的什么吗?你再这样魂不守舍地唱下去很快会被慕翠楼的老板从这里赶出去、」
「赶出去……就赶出去吧。」他居然笑了,「反正……」
「反正什么?」鸳子锐利地问、
「没有什么。」
「真的没有什么?」鸳子冷笑著道,「从你第一天走进这个地方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她,为了有尊严可以开门等她吧?现在人家要嫁了。你什么也等不到,觉得自己很叮怜吧?」
「可怜吧……」他笑了笑,「不可怜的,觉得是从这个地方活过来的,只有感激。」
「你真的--什么也不求、什么也不奢望吗?」她喝了口酒叹了口气,「再卑贱的人部有做梦的权力吧?我不信你没有想过要娶她。」
「我不求神,也不求她能嫁我,我只是希望她能每天来看我的戏。」他还是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