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感觉出她的刻意回避,他的心中升起淡淡的不悦。「妳的脚骨折,已经打上石膏。」像医生似的告知她的伤势。
她木然的颔首,彷佛事不关己。
邢拓蹙起眉,关切道: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」
就是这突如其来的温柔,诱她一点一滴的沦陷,当察觉到时已身陷其中。虽不至灭顶,若要抽身却得费一番心力。
映珣不断自我告诫,那不过是无心的假象,不能轻易动摇。
她倔强的摇头,眼中满溢的水气顺势夺眶而出。
「哑了?!」他提高音量,不满的质问。
忍住满腔悲伤,她故作平静道:「我想好好休息,请你离开好吗?」末了,还拉高被子增加说服力,也顺便遮住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。
邢拓从她不稳的声调嗅出不寻常,故意讥诮道:「妳还在记仇?女人就是那么小心眼。」
「嗯。」映珣用著浓浓的鼻音,敷衍的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