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刚才在笑……」纪右司哑口无言了,那怎么能说,说出来他可就死定了。
「笑什么啊?」她皮笑肉不笑地问。
「我在笑……我在笑……」
「笑不出来了吧!」倚念荷给他一记足以杀死人的目光。
纪左司双手抱胸,悠闲地看弟弟口吃的拙样,难得右司也有词穷的时候!
「难道和我结婚是一件很好笑的事?」倚念荷瞅著纪右司逼问道。
纪右司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,原来念荷全听见他和左司的对话了,这下子他如果无法解释得宜的话,恐怕他会死得很难看。
「嗯……」纪右司尴尬地笑道:「我笑的意思是说我大哥太奇怪了,兄妹怎么可以结婚呢?」
「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。」倚念荷轻声地咕哝道。
虽说她已放低音量了,但是所说的每一个字却全都教纪右司给听得一清二楚,他和念荷的确是没有血缘关系,但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