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打电话的一块钱都是捡来的!」没等纪浣浣回话,她又连珠炮似地说:「我刚才在家里受了一肚子气,现在根本不想回去。你快来接我啦!我现在是在——啊?你说什么?你MC来?身体不舒服、没办法过来?有没有搞错,你——啊!」
话筒传来「嘟嘟」的声音。
太没良心了,居然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挂电话!没心肝、没血的臭浣浣啦!
教她上哪再去捡来一块钱?
还有,她明明记得浣浣上个礼拜MC才刚完,怎么又来了?
要死了!连MC都来找她的碴,真呕。
她的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一抹身影,不由得将一肚子怨气悉数化为诡计。
谁教她刚好想找人发泄发泄,偏偏好死不死正巧看到某人……
艳阳下,一抹火焰移向街角的一家咖啡厅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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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他们是来洽谈东南亚航运线的案子,没想到对方竟将自己女儿带了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