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菲比小姐好像也是个台湾人?」
「难道……」他望向楼上。
菲比张开眼楮,干涩的眼以及欲裂的头疼,让她很快的又闭回眼楮。
一整晚,她的脑海都被那张可恨的脸占据了,哭了一个晚上,也翻腾了一个晚上,够了!
她不该继续沉溺在自我悲情中,她要振作,不能再闹笑话。
她强迫自己起床梳洗。
当她双手掬起冷水泼往脸上时,那份沁凉竟意外地让她感觉清爽舒服,她连泼了好几次,弄得头发全湿了,胸口的燥气也似乎一迸消退了。
注视著镜子里的眼楮,浮肿的眼似乎不再那么难看,她试著对自己微笑,再微笑。
昨晚的眼泪已经洗去了她的悲伤,发现乔瑟夫的真面目,毁了她的幻想,但在她梳洗、著装打扮的同时,却发现自己已由无以言喻的悲伤中解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