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摇了摇头,江凝宁又扫了他一眼。
要不是非不得已,她根本不想再看见他,那天的回忆太深刻,江凝宁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再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的痛苦。
「那……是因为我吗?」
望著她,凌子皓冷冷的笑了,笑得一脸了然。
见她不置可否的别开了脸,凌子皓知道自己又猜对了。
「其实,你大可以放心,我们俩之间根本不会有交集,也不可能会有交集。除非,你对我还余情未了,怕自己会情不自禁?」
轻佻的笑容太过碍眼,江凝宁淡淡的笑著,努力让自己能更云淡风轻的面对这男人的一切。
「我没有自虐的兴致,被糟蹋一次对我而言已经大多,没兴趣再重蹈任何痛苦的回忆。」
她不是疯子,能够那么有韧性的被伤害一次又一次。
即使对他没有恨,但……也无法再有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