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疑虑不安更是比常人强上百倍千倍,也许是因为害怕别人会对自己使上同样的手段——
「没这么单纯?你想太多了吧,他有表现出什么行动吗?」曾协门终于将身子坐起,随手又夹了一支雪茄。
听了这问话,严意恒不禁支吾:「是没看到他有什么行动,不过……他失踪前有放话,他说……他要把公司抢回去,然后……然后也就是这样。」
「放话?放话有什么好怕的?如果放话可怕,全台湾最可怕的人就是我!」曾协门咬掉雪茄头,直接就啐在棉被上。
「我觉得这次他说得满认真的。」严意恒汗颜地道,也是明白究竟自己恐惧的来源何在,是怕他抢回了榔头企业?还是……柯雪心会被他拐带离开?显然两者都是他不愿见到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