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展锡文没有回来过?」
「没有。」花紫凝据实以告。
「明天我的人马便会在京城开始缉查,若展锡文能躲得远些,就让他躲吧,一旦再次遇上,我不可能让他全身而退。凝儿,你懂的。」当一天官,他就必须尽一份责。临阵脱逃是儒夫的行为,燕寒既不后悔选择这条路,也就没有道理迈不开步子。
「我明白。」凄凄恻恻的一抹笑,是花紫凝给他的回应。
「跟我走。」他能给她最好的生活,花紫凝不必要继续留在这里。
「我不能走——」虽然她多么盼望与他长相厮守,可是燕寒有他的责任,她亦有她无法还清的人情。
她亏欠展锡文的,她做牛做马都偿不够。不爱展锡文没关系,但花紫凝的人却是属于他的。
「该死的!你为什么不能走?如果是需要一大笔赎金,要多少我都能给!」燕寒气急败坏的大吼,情绪几近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