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其貌不扬?还是直来直往的臭脾气替自己树立了大多死对头?一个晚上下来,她总感觉这种隔阂与防备令人难受。
「你管的未免也太多了!」火堆另一头的身影冷傲得甚至连看她一眼也不曾。
「这算什么?我甚至连我的祖宗八代也全交代得一清二处,而我却连你的身份也不知道,简直不够义气!」他们现在可是站在同一阵线耶!
「没人要你说,是你一个晚上嘴巴吱吱喳喳说个不停,不听都不行。」啃掉了半边兔肉,他终于颓然将它插立在火堆旁,显然连他自己也难以下咽。
「再说,你一个姑娘家,跟人谈什么义气?」他板著脸冷嗤道。
「我这是坦白,既然有缘相识,就该坦承相对。」她不惜搬出长篇大论试图说服他。
「我要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