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话才刚说完,远方又是一声闷雷,接著,倾盆大雨毫不客气地洒了下来,落在他们的发上、身上与马匹上。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他们已从头湿到尾,配著狂啸山风的寒意直直吹打在他们身上,就连向来体魄强健的文谦都感觉一丝寒意,更何况是没有武功底子的月儿。
她已冻得浑身发抖、面色雪白,但仍逞强地紧闭双唇,不愿因自己而拖累整个行程。
狂风骤雨没有稍歇的迹象,反而愈下愈滂沱,使得他们几乎看不见前方的路,在这种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,文谦只好无奈地放弃赶路,找个较平坦的小径弯了进去。
倾盆的大雨几乎模糊了文谦的视野,但他仍勉强找到了一间荒废的破屋。破屋的一边已塌陷了,但是他可以隐约看见烟囱,大概是以前山野樵夫的住处,后来搬走了就任由屋子荒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