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直呼朕名讳的人只有——」他蓦然住口,只有卓兰可以喊他的名,但这事没必要让她知道。
时月纱知道他要说什么,眼阵里闪动著靳成熙无法理解的感动与快乐。原来她卓兰在他的生命中,有好多好多的唯一与特例。
靳成熙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,他也不需要去明白,他一直很理性,只知道她的话很可笑,「靳成熙之于你,理应比「皇上」这身份还要来得陌生,你因为靳成熙而喜欢朕,不会太过牵强?」
「不会。」她斩钉截铁的回答,因为她知道「靳成熙」的每一件事。
呵!他突然想笑,她果然不是等闲之辈,清楚可见的事实她居然撒谎撒得脸不红、气不喘。他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无谓的谈话上,让她早早怀上身孕,他也不必再过来了。
看到他突然冷著脸再度朝她走来,她瞪大了眼,下意识的倒退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