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意外的,真的只是「办事」……在靳成熙整装离宫后,时月纱躺在床上,静静的看著雕花床顶,有些想哭。
这不是她要的关系,但她没人可以商量,没人可以帮忙,她只能一个人孤军奋斗。但,靳成熙何尝不是一个人?对自己的母妃,他多是报喜不报忧啊……思绪烦杂,她翻来覆去的睁眼到天亮,金色晨曦才刚透窗而入,打扮成宫女的李凤玉已先行挟带一碗汤药进来。不一会儿,阳光更耀眼时……叩!叩!
寝室外,传出极轻的敲窗声。
时月纱吐了口长气,下了床,看著己经贴靠在窗户旁边墙面的李凤玉,两人相视一眼,时月纱走到窗户旁,打开窗,隐隐有汤药味扑鼻而来,接著一碗汤药就递了进来。
她接过手,低头看著自己毫无动静的肚子,心情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