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而复始地重复著,有时他会呆呆地坐在洞里,呢喃地说著听不清的话语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有时他会满山地跑,完全忘了山洞的事,但过一阵子又会发现那个地方,因为看到那些刻字而觉得新奇。
白玉银长叹口气。「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想,虽然爹变成这样出乎我的预料,可或许这样也好,否则我还真不知该怎么与他相处。」
她的话让他蹙起眉心。「你真的无法原谅你爹?」
她呢喃著:「我不知道,有好多事都变得模模糊糊。」
她听见他喟叹一声。「我想再喝点酒。」她试图坐直身于,他却不让,手臂环过她的腰腹,紧搂著她。
「放开我。」她推他的手。「我说了我没醉,别以为我不晓得你这样是在轻薄我。」
「你没醉最好。」他转过她的头。「还有,我是在轻薄你没错。」他盯著她酡红的脸。
他的直言让她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