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说慌,他知道她笑的很勉强,他全看在眼底。
猛然一想,过去一个月以来,她总是跟前跟后,牢牢跟著他,自从她摔伤后,一方面担心他过度的关心,会使他开始对漠府产生心软,他只好选择忽略她,甚至为了压抑心中那股莫名窜出的担忧,他还花了十多天的时间离开京城,到别的城镇视察酒坊,美其名是探察设立酒坊的地点,实则是恐惧他竟逐渐接纳她的存在。
「主爷,别信她。」朝子萧忽然又折回来,站在房门外吼道。这次他甘冒天打雷劈,也要把实话说出来。「卿姑娘的脚伤恶化得很严重,她的右脚已经快废了,她不希望主爷为她担心,她才央求屑下别说。」
「朝子萧!你别乱说,我明明就好好的。」她坚定地说著,双眼在接触到善求恨狐疑的眸光后,心虚地垂下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