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求恨走出酒窖,视察完所有酒的状况,一个上午很快就过了,一离开深埋在地底下三层的酒窖,呼吸才顺畅起来。
「咳、咳!」他的身后传来一阵轻咳声。「天啊,里头好闷,真是活受罪,还是外头好。」卿语赶紧多吸几口新鲜的空气。
她终究还是跟来。
善求恨拧起浓眉,因为身后跟了一个笨拙的人儿,虽不悦,苛责之辞还是无法说出口。
马车都跑了好些距离了,她竟然还有本事追在马车后头,一面挥手,—面大叫等等她,还不包括她在途中,跌了个大跤,翻了个跟斗,不过比小时候进步一些,没有赖在地上哇哇大哭。
他实在看不下去,她跌了跤还努力爬起来,只为追上他的可怜模样,破例停下马车,让地上了车,她还一脸镇定对他傻笑说:「路不平,用跑的有点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