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什么病?」陆芸姗皱眉地问,怎么大家都一副怪模样?
「常去妓院会得的病。」耿云解释。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吃饭,并纳闷著这到底是什么病?怎么大家的反应这么奇怪,这花柳病不是会让人死掉吗?
「哦!那会怎样?」陆芸姗又问。
「芸姗,别说了。」陆芸娟制止道,这话题显然不适合在餐桌上讨论。
雹夫人笑著看仍在咳嗽的儿子,原来他们也有被吓到的时候,真有趣,可惜忠羲不在这儿,否则,他的表情一定更有趣。
「大哥、二哥,你们到底有没有得病?」耿云问。
两人同时瞪了耿云一眼,示意她闭嘴。
雹桓喝口水,顺顺喉咙,看著肇事者小萱低著头,满脸红晕;他又咳了几声,挑眉道:「你还知道的不少嘛!」
小萱尴尬而小声的说:「卡丝同我提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