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是他能抵挡的?
下次的血宴,他大概会带著下一代一超出席了……嘿嘿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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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出了秘密血宴的花园,迎头承接微寒的夜风,耿震华才发觉原来自己不只醉了一点点,老实说,也许再多喝个两杯,他就会醉死在桌上不省人事,他该明白自己一点酒量都没有长进,长久以来都是如此。十年一次的血宴,没有一次他逃得过被人灌倒的纪录,当然今年他虽提早离开,而尚恩也没有刻意阻止,浓烈的血酒还是在他体内蒸发出迷炫,让他脚步微跚。
缓缓地晃到了停车场,即使酒醉也影响不了他的夜视能力,耿震华斜斜地勾起一抹笑容。有人在他的车里,而且不用猜他就明白那个人正是今晚被自己冷落在旁的辜雪侬,那个女人还是不死心,上了他的车就上得了他的床吗?也许她还没从自己的冷漠中得到事实。
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