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族中最后的继承者需露面,他早想把流传数千年之久的血宴废了。
尚恩浅笑不语地又喝了一口酒,「这是我最后一次逼你,过了今天,就再也没有机会。」应该说是在一旁闷不作声的小雪侬没有机会了,可惜她虽身为贵族,却无缘坐上主母的位置。那维之戒显然也耐不过长久的孤寂,自动消失找主人去了,他仅能保管,却管不住它会找到什么样的主人,但愿那只笨戒指不会笨得太胡涂,找个男人来当它最新的主人。
雹震华眯细了眼,「最后?」尚恩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,在逃婚达了一百年之后,他明白尚恩的毅力绝不下于他。除非有什么事发生,而尚恩不打算让他知情。「你想玩什么把戏?」见招拆招,他不会任自己陷入无知的危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