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很少来叩安的她.如今长乐宫前更是绝了她的足迹。
她丝毫不懂得人在高处更应谨言慎行,以免树大招风的道理;反而欲求不满,催逼景帝早日立她为后,导致景帝生厌,这些日子净往其他妃嫔宫里去。
平绫公主虽也温婉孝顺,且不像他人各怀目的,但毕竟非己所生,言谈间总多了几分客气生疏;可靓儿不同,靓儿是景帝所生,名副其实的孙女儿,与她便较为亲密许多。
前后比较下,窦太后不无感慨地道:
「靓儿啊,现在宫里就剩你还愿意来日夜承欢,哄我这瞎老太婆开心。」
刘靓静默不语,专注调著琴弦。谁承谁的欢呢?在宫里,她孤伶伶一人独守飞雨馆,除了太后这儿,她也委实不知该上哪儿去。人人皆攀权附贵,当今谁最得势,谁的宫里便整夜灯火通明,拜访的人络绎不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