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陛下您不下诏立后,我心里著实难安啊!」
景帝搂过她安抚著,「爱妃别急,朕既答应过你,难道还会反悔不成?只是薄皇后被废之时,有许多老臣竭力反对;现在荣儿初立为太子,朕若又急忙立你为后,那些老顽固还不吵得翻过天来吗?再过些日子吧!」
提起那些不知变通的老家伙,栗姬便有气,没注意到景帝抑郁的神情,仍苦苦纠缠!
「陛下心意既决,还管那些老顽固作啥?您是一国之君,只要您下诏,他们还不是只有顺从的份儿。」
景帝本已心思烦乱,又见栗姬对立后之事紧逼不舍,便益加躁闷。忆及栗姬初入宫时是如何的温柔可人,现今却因得宠而变得不可理喻;他猛地想起前些日子,自己的婶婶馆陶长公主总爱在面前诋毁她,说她心胸狭窄、为人善妒,不能母仪天下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