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此一时也彼一时,现在他们正在飞行途中,她求救的胜算不大,等到下了飞机,她会想出办法溜走的。
心里有了盘算,情绪也相对稳定不少,睁著红通通的双眸,她轻瞟他臂膀上的齿痕,神色不定的问:「你……很痛吧?我请空中小姐拿药来帮你擦。」
他蛮、他坏,可他却没有真正做出伤害到她的举动,见那道自己咬伤的伤口血流不止,官幔语的愧疚感油然而生。
「不,不痛。」她打的如意算盘,在雷昊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子里都太幼稚,他只是懒得挑明说,就让她兀自高兴一阵子哕!
「哪有受伤不痛的道理。」她轻斥,掏出手帕先替他止血。
邪气撇笑,雷昊望著她低头为他处理伤口的侧脸,痞痞的说:「打是情、骂是爱,由你制造出来的伤口,一点儿都不痛!」
「胡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