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在经历过这么多曲折以后,她多少也已经意识到,眼前的男人是她命里的克星,跟他讨公道只是在自讨苦吃。
"不必了,我不希罕。"恩喜放弃的站起身,只想尽快离他远远的。
"不许走!"柴聿京却伸手抓住她,阻止她离去。
"你干什么?"扮试图甩开他的箝制。
毕竟,如果说他今天找自己出来的用意是想算总帐,那么经过刚才的一番开诚布公,他应该也已经十分清楚,自己根本就不欠他什么,而她也没有义务要留下来受他的气。
"没吃完不许走。"习惯了不可一世的柴聿京,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婉转。
他的傲慢无意中又惹恼了恩喜,"你简直是神经病!"
"吃饭!"柴聿京只是硬拉她坐下。
就这样,恩喜在帮走却走不得的情况下,最后只得鼓著一肚子气,不情愿的坐下来用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