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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她一连串的指控,柴聿京才恍然大悟,这其中竟然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。
尤其听到她淋了一夜的雨,隔天又发了场斑烧,他心头竟莫名的一阵泛疼。
"我不知道。"他语气不觉软了下来。
这时,侍者刚好前来上菜,打断了两人的谈话。
上完菜,待侍者再度离去。
"现在你知道了,说啊!到底是谁比较过分?"沉冤终于得雪的恩喜这下倒要看他怎么辩驳,毕竟认真计较起来,可是他对不起她。
即便柴聿京对她感到心疼,但生性骄傲如他,又岂容人家以这种气焰对他,倔强脾气顿时又起。
"当然是你!要不是你的柳丁害我摔得四脚朝天,我会扣留你的钥匙?"
由于柴聿京无预警的转移话题,恩喜一时竟听不明白他说的又是哪门子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