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从来不节制自己的需求。
他要长期出差的出国前一夜,两人通常会在饭店房间度过,他热烈需索著,在烙下他气息的同时,也感受她的轻颤,彼此狂热的悸动,愉悦的享受身心结合的快感。
那一次他们如同以往的投入,他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,反而觉得这夜的她特别敏感热情。
棒天,在她的坚持下,两人一起出发到国际机场。本来她从不去送他,因为她说自己讨厌离别,机场的气氛会让她难过得透不过气。
在车上时,她突然问他,「玫瑰是离不开水的,但如果有一天被迫离开呢?」
「这世上除了自己愿意,没人能被迫著如何。」被迫?自己不愿意,谁能迫著她?这种将错推给别人、不负责任的理由,他无法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