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妳——」
「妈,如果妳在乎的只是我的贞操,只是那层薄薄的处女膜,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,我没有失去我的贞操,这样妳该放心了吗?」
于璧茹没有放心,那表示有更大的事在困扰著贝琪,令她活得了无生趣。
「贝琪,我知道妳已经记起了一切,那妳一定知道那天我和妳爸爸的争吵,我们……有些是气话,但有些……又是我们心底话,妳不是小孩子了,很多大人的事,妳或者可以试著去体会一下。」
「妈,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,就如妳说的……大人的事。我其实应该感谢你们,为了给我一个完整的家,你们必须勉强自己演戏,维持这桩婚姻,你们真的很了不起。」贝琪带著忧愁的笑意说。
「贝琪……」于璧茹这会儿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来著,女儿的确大了、懂事了。
「妳要和爸离婚吗?」
「还没有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