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并不是进入到睡眠的状态,而是掉进另一个诡谲混乱的世界里去。
在一个空旷、黑暗,吹著微风的操场里,她坐在秋千挞上,叉开了腿,和一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。
秋千一前一后地,以很小的幅度规律地摆荡,那男人,每当她靠近他,他就炙烫、坚硬、猛促而又柔软地进入她的双腿之间,在销魂蚀骨的寸秒之间,秋千又带著地抽离了他,然后凉凉的夜风扑进了她的双腿之间,然后,在猝不及防的瞬间,他又进入了她。
进入、抽离、炙烫、冰冷……在她的双腿之间反复轮替,带给她窜挺全身每一个细胞透骨入髓的快感与狂颤。
只有战栗和昏乱的迷醉,死一般的浑噩与混沌……。
那个男人没有面孔,但梦境中的她认定了他是启邦。
只有启邦曾带给她无奇不有的的狂颤和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