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若你今天带我出来只是要让所有人知道,我不过是一个想攀权达贵的贱女人,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了!」她泪光闪闪,嗓音沙哑地说道。
「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被人视为我的女人。」他以轻柔洽音说。
她的手在桌下握得死紧。「如果我够聪明的话,早该在三年前就结束自己的生命,才不会让你们有机会以子虚乌有的罪名折磨我一生!」她的言辞里带有深深的绝望以及控诉。
她眼里的悲、语中的痛,以及那宛若走入绝境的苍白,使他的心纠痛了起来,一股他极不愿意现出的怜惜,在这一瞬间窜出他的眼眸。
沈洁依在悲痛间遽然看到他眼中那一道心疼的亮光时,以为是她的错觉;不过,当她想再确定时,它已随风消逝了,代之而起的仍是那抹熟悉的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