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的她关掉了水龙头,掉头便走。
「站住。」汉斯命令,像对一个不敬的女仆那般。
诗君定住了脚步,却迟迟不肯转身面对他。
「过来。」汉斯又下令。
诗君低下头,许久许久不动。
「你怎么了?」汉斯立在原地问,对她的无动于衷感到愠怒。
诗君不语,只有摇头,他的出现令她更加心力交瘁。
「难道你要我过去吗?」他的口吻是那么不可一世,这刺伤了她;更让她正视自己并不是他的妻子,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仆。
「不,不敢。」她喑哑地回答,受伤的心更添卑微。
她只好转过身,朝他走去。
「伸出手来。」他揪住眉头说。
诗君依照他的指示,伸出双手打开手指头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触目惊心。「怎么这么不小心!」汉斯的语气不自觉地变轻柔了。
「你需要擦药,到医务室去擦药!不必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