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了,我记得是这里。」诗君止步,从小径望过去是茂盛的树林。
她把小兔放在青翠的草地上,蹲去和它话别。
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别再受伤喽,要小心点,回去吧!」她抚著小兔子的头。
小兔子绕在她身边不肯走。
一旁的汉斯忍俊不住,他弯屈著双膝,两手撑在膝头上俯视她。「她舍不得走。」
「相处久了会有感情啊。」诗君又抚了抚伏在她脚边不动的小兔子。
「它颇有灵性。」汉斯道。
「可能是我时常对著它说话吧。」
「哦!」汉斯想,原来如此,她都说些什么?
「你可以留下它。」
诗君仰起头瞥著汉斯。「你同意留下它?」
「只要你想就可以。」
「我是想,但我不能那么自私,在原野上它会依循著自然的定律而生活,它可以有自己的方向,我不能帮它决定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