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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君见它能蹦跳,开朗地、激动地拍著手。
汉斯侧过头去,仰看她,一抹淡然的笑意挂在唇边。
「你看它是不是痊愈了?」诗君低头一问。这才发现汉斯正看著她,她并没有收起笑脸,刻意去摆出疏离的姿态。也许是她正为小兔的复原开心,也许是她下意识里并不想去记恨他,即使他曾伤害过她,即使他那么不在意她……
「它是痊愈了。」但他并没有痊愈,汉斯的声音低低的,听不出有任何威严或高姿态,其实他很在意她对他的保持距离,更在意她对他的防卫。
这练功房突然冷清了,失去了她的笑语,失去了活泼得像蝶儿般的她围绕在他身边,他很不习惯,相当不习惯。
他揪紧了心,老实说,他并不想失去她,即使她只当他是别人的替身……
忽然他注意到了,她一星期前受伤的手仍绕著纱布,难道她也还没痊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