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「我没有因为你是唐家人才开这个价。」敢情她当他在敲竹杠了。「我一向就是这个价钱,不论你是政商名流,或是甲级贫户,我都要收这么多。」
「但这也太多了吧?公会只收……」
「公会没告诉你,我不是会员吗?对公会来说,我是个叛徒,他们做研究不会找我;公会内部的物资、人力可以互相支持,我全得自己想办法。我被排除在他们之外,当然也不受他们的规定管束。我不做慈善事业,请你付钱,否则我就要回去了。」
他知道这听起来非常冷酷无情,但他不在乎,他的规矩一向如此,即使她当场演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,他也不会破例。
「可……可是,你师父不会收这么多钱……」她扭绞著双手,思绪也绞成一团,试图说服他。
「我是我,我师父是我师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