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前,他给了弟弟阎奇一道选择题——出国念书为接手海外事业做准备,或是坚守那份身分不相当的爱情?
他很清楚,年少的恋情再怎么青涩甜美,也比不过阎家人天生血液里的好战性格,事业绝对是唯一,如他所料,阎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台湾。
他没忘记明佳的悲伤和说过的话,明佳恨阎家的人,何况是始作俑者的他。
「阎少,我们憎恨著彼此,不是吗?」
我们憎恨著彼此——
他一字一字地反复诵读,一字一字地问自己,如果他是这样的情绪,别说是憎恨,心底要是能对明佳带有丝微恶意,那么一切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许多。那天在阳台一番谈话后,他也不用以逃离的姿态,狼狈地离开台北,只因为怕自己忍受不住这样的委屈,找她当面说明清楚——
没错,的确是委屈,她不只能挑战他的理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