梆无忧跳了起来。「我已经爱奶十几年了!现在不说,难道要等到我们老得进不了结婚礼堂的时候才说吗?」东方梦远气愤地瞪著他。「高兴说的时候说,不高兴说的时候冷得像块冰!我为什么要相信你?」
前天一通电话,他对崇宝说暂时还不能回来,他说要等事情彻底解决之后才会回来,他说不会很久的,或许再过一个星期吧!
一个星期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的究竟是什么?是崇焕然的电话?还是崇焕然回来的身影?
早就知道不该陷入感情的漩涡的,现在的自己彷佛是被锁在牢笼中的飞鸟,望著天空徒然叹息,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最可笑的是锁住凯罗的不是别人,正是她自己。
这种感觉好可怕!
她什么地方都去不了,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,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不确定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