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岚心不在焉地吃著早餐,—直到坐进车子里还在想。
但那两名男子并不给她什么思考的闲暇,他们不再聊建筑,灵敏度把箭头往于岚身上射。三个人在车里胡说八道,闹得于岚一路笑著下了车,走进办公大楼时还在笑。
星期—过去了。
星期二过去了。
星期三过去了。
允宽一直保持著那种亲切、那种轻松、那种安适。他自在地和她说笑,话题却绝不沾惹当年。他待她是朋友、是兄妹,却再也不带男女之情了,连赞美都是明朗干净的。于岚喜欢这样的相处,这种相处是没有威胁性的,可以让她放心的。至少,她认为自己应该为此而安心了。
然而随著时日的消逝,她却一日比一日不安,上班时常常无故发楞。在内心深处,她其实很明白自己不安的原因,然而她拒绝去想,拒绝去分析,潜藏的思绪是闸门后的洪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