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敏贞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?我己经在你面前把心剖开,你还要我如何证明?」他开始失去冷静,眼中尽是愤怒沮丧,「事实上,我的心早就剖了许多年了,因为你而挨骂受罚不说,还受尽你的奚落嘲弄,若不是因为爱你,我怎么能忍受?有时我甚至怀疑,你根本就明白我的爱,所以才敢无止尽地利用我、折磨我!」
她再一次往后退,身体撞到绣架。这样的控诉狠狠地刺向她内心最柔弱赤果的部分,刀剑出鞘、直逼而来,她连一声痛都来不及叫!
「还有,你曾经正视自己的感情吗?」他继续残忍地说:「为什么你对别人客气,就偏爱找我的麻烦?为什么总要把我整得仓皇狼狈,你才快乐?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在乎我,对我也有不敢承认的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