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寒料峭的夜里,翎淑的手心发热,心口暖融融,不是太阳般的炙热,而是月光照拂似的那种轻柔无负担。
她过于投入自我思绪当中,不慎一脚踩空,「踫」地一声,扑倒在阶梯上,呈现可笑的跪地之姿。
疼痛感从膝盖爆炸似的炸开来,火力强大,让她满脸通红、眼泛泪光。
所有的浪漫情杯、暧昧情思,刹那间荒腔走板、变秦走调、荡然无存。
走在前方的白绪忠觉得手一沉,险些被一股庞大的力道拖下楼,幸亏他眼明手快的扶住手把,否则就要发生「坠楼」惨剧了。
逃过摔伤的灾难后,他低头看著一手拉著他的裤脚,一手撑地的「肇事者」,然后咧开嘴,不是关切她的状况,而是开口大笑,很没良心的笑得前俯后仰。